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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章 何况她也
  何况她也知道,以希哥的手段,对上平常女子自有办法令其死,在情间全然忽略了破瓜的痛楚,直到希哥得了手,才会让女方知道花苞已破,那具已探上了自己最隐密的所在。

 偏生那时米已成炊,已给他探到了最感处,便想反抗也没得反抗了。偏偏自己生了这么个身子,若非药药力霸道威猛,自己便连动情也难,他想温柔地为自己开苞自是力有不逮,只怕真的得用上强力手段了。

 虽知这么做自己必是痛苦难当,说不得还会痛不生,但这石女之身是瑛姑一生之痛,给这种天生体折磨了这么久,心中的难过真不足为外人道,瑛姑心中是一千一万个想要毁掉自己,即便就此沉沦也在所不惜,想要摆这种本,自是要付出代价的,虽知接下来会是极其痛苦的一刻,瑛姑却只想承受,内心深处竟不由觉得就是要受到这等苦楚,才算付出代价。

 轻轻咬着银牙,瑛姑眸中盈盈泪,却仍勇敢地点了点头,口中的嘤咛呻柔弱娇甜的似可掐出水来“你、你这坏贼…把瑛儿成这样…还…还这么糟蹋瑛儿…哎…痛…”一声低吼,那男人,巨具破开谷口绵的花瓣,破开汹涌而来的泉水,狠狠地闯入了幽谷,这回不像前次般动作缓慢、步步突入,而是勇猛地突破窄紧的抗拒、绵的,一口气直捣黄龙,狠狠地重刺在那感已极的柔处,还不住向入突进、再突进…一声痛楚的哭叫,瑛姑只觉幽谷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,希哥竟运气在具之上,强抑着那上头的感,仿佛一把利刃般狠狠一刺,瑛姑虽是石女之身,那层膜厚实难破,却只是和一般处女的处女膜相较而言,其娇处仍不若身体肌肤,希哥的具硬如金刚钻头,一刺之下刺穿木石,硬度也差不了好多,处女膜自非其敌手。

 只听得瑛姑一声哀,娇躯整个弓了起来,吃痛不住的她下半身紧紧住了男人,不让他继续动作,原本的温柔甜蜜感觉似都被这一刺一扫而空,只余下撕裂的痛楚留在幽谷之中。

 一到底,等到具全盘没入瑛姑体内,希哥才敢收功,一时间也不由龇牙裂嘴。内功虽是好物,以他的修为一运上功力,双手双脚都可变的坚若铁石,分金断玉如等闲事,但用来分金断玉的手足并不是不会痛的,最多只是感觉钝化了些。

 相较之下,突破处女膜之时,具上头感受到的痛还真不算什么,直到此时希哥才知道瑛姑所受的是什么苦头,即便连他女无数,破过的处女膜不知凡几,可也是头一次遇到这般厚实难破的,想来换了一般贼,就算瑛姑主动献身,怕也没那种手段来破她的身。

 瑛姑不想嫁人还好,可她偏偏是已试过了房花烛,却是碍于最后一关,而不能真正成为女人,若不是今天遇上了自己,瑛姑也不知要怎么幽怨下去。

 心思及此对身下泪水涟涟的侠女,希哥中不由涌出强烈的疼惜之意,他忍着具被紧紧夹的痛,俯下身去吻干了瑛姑面上的泪珠,痛的连柳眉都皱起了的瑛姑原本虽有心理准备,但破瓜实在太痛,竟不由有些六神无主,直到希哥的吻印上脸来,这才慢慢舒化,任希哥的口舌温柔地舐去面上的泪珠,同时亲吻着娇的香腮。

 虽说当希哥的嘴滑上瑛姑樱之时,她仍忍不住偏过了脸去,不让他攫住樱,但希哥也不为己甚,口舌缓缓向下,过瑛姑娇的脖颈雪肤,渐渐滑上那对高耸的美峰上去。

 虽说被这痛楚的整个人都冷掉了,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,还是那层膜终于破了之后,体总算能感受瑛姑的希望,变的容易动情起来,当希哥的口舌落力地在瑛姑上吻舐逗之时,瑛姑竟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,仿佛身子又复火热。

 既已破了身子,这般挑逗与先前所感又是大有不同,她渐渐被舐开了孔、舐开了心防,幽谷中慢慢地放松,一双玉手搂到了希哥背后,呵气如兰的樱里不断透出甜美的香氛。

 “还很痛吗?”“嗯…痛的得很呢…好像…好像身子都要裂开来了…”幽谷中虽仍疼痛难当,仿佛里头正有刀割着一般,但在瑛姑留心之下,女子初夜破瓜之痛她听也听得多了,虽知自己难以失身,可心中早已有所准备,虽没想到竟是如此苦楚,但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过后,身子渐渐恢复过来,加上在希哥的逗之下,体内药的药逐渐发散,抵消了石女之身的钝感,瑛姑竟觉身子渐渐又燥热起来,知道在自己的放松和希哥的抚爱之下,药药力已渐渐操控了自己身心。

 她放松了身子,既然是早晚都要来的,那就让它猛烈的发生吧“不过…不过没关系…你…你可以继续…贼欺负侠女的时候…可不会怜香惜玉的…”

 “也不一定喔…”虽觉瑛姑身子开始发热,幽谷中渐渐润,但希哥深知开苞之事须得循序渐进,方才那一下狠,大违温柔之理,就算瑛姑真给数倍的药控住心神,无论身心都在药的药力催促下,准备好承受男人具勇猛的蹂躏,也经不得如此硬干。

 此刻他所能做的,就只有多加温柔手段,渐渐发瑛姑深藏已久的本能,让她即便痛到噙着眼泪,也是心甘情愿地接受具临幸,是以他经验老地道爱抚着瑛姑娇媚人的美,尤其一双丰腴人的美峰,更是一刻没逃脱过希哥的魔手。

 瑛姑抗拒既去,又放松了身心任药力操控,一对最为感的美峰将希哥的手段全盘接收,体内痛楚虽犹在,却已渐渐麻痹,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甜蜜火热,正一步步地令瑛姑浑身发烫,畅美至极,直到此刻希哥才接下了话。

 “也有贼是怜香惜玉型的,不过真的全心只让侠女舒服纵情的也不多。”“那、那其余的是…哎…是做何打算?”

 心知希哥之所以扯到这话题,十有八九是又想在口头上挑逗自己的心,但她都已付出了如此苦楚的代价,岂能不接收最为强烈的洗礼?

 瑛姑轻轻开口,芳心已做好准备,任希哥说得如何羞人、如何不堪入耳,她不只要听,还要准备好自己也变成那羞人的模样,好体验云雨间人无比的滋味,窗外的雨势渐大,淅沥雨声打的树叶不住作响,加上楼中无人,就算自己做出怎么羞人的事,除了正与自己合的他外也无人知悉,正是最好放的时候“告…哎…告诉瑛儿…”

 “那自然是…”没想到瑛姑如此合作,见她虽仍痛的,一副疼得令人只想好好爱惜的可怜模样,眸中却正渐渐透出销魂蚀骨的光,显然这娇媚的瑛姑不只身体已然动情,连心上都已准备好享受男人的蹂躏,感受云雨之间那全新的自己。

 这般可人美女他也是头一次见到,若真让她因着石女之故孤独终身,真是身为男人的大不幸,希哥在她高上来回个不止,连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模糊,若非瑛姑专心致志地听着,怕还真听不清楚:“自然是要瑛儿食髓知味…过一次之后愈变愈,渐渐可以主动向男人要求…夜夜狂之下,无论身心都逐渐变成男人的脔…到最后从石女变成妇…没有男人不行…说不定还要好几个人一起上才足的了…能把贞洁女侠变成这样只知妇…才是贼最喜欢的…”

 天啊!听得身子都热了起来,瑛姑虽是想极了破这身子,连药这等也毫不犹疑地服,可从没想到会变成这样,瑛姑暗下决心,除了给自己破身的他之外,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一碰自己的身子,大不了浅尝辄止,试过一次后就再也不碰了,既是如此,她怎么也不敢开口问,生怕希哥竟想把自己也变成那样,那可大大超过了她的承受限度。

 希哥双手紧扣住瑛姑纤,控着她扭摇的动作不至使具滑,希哥勇猛地送着,每一刺都深入到极点,在瑛姑幽谷深处狠狠地旋磨扣挖,似要将她的子都给刺穿挖开一般。

 每一退则退到极点,只具顶端的巨首在幽谷口处徘徊,一阵扭转厮磨之后,才狠狠地接着下一次的勇猛突入。

 他的动作虽是威猛有力,但瑛姑的娇躯却充了甜蜜的力,竟连这般凶猛的干法也能承受,随着他一次次地突入深处,瑛姑埋在枕中的朱不住散出如泣如诉的呻,又似享乐又似承受不住,纤更在希哥的手下徒劳地扭摇着,又似抗拒又似合,那娇弱的声情动作,令希哥火不由狂升,力道愈发强猛,每一刺都深深地搅动着瑛姑体内柔之处。

 从背后而来的刺,仿佛永远都不会止息,瑛姑被刺的娇躯绵软,仿佛体力都随着幽谷中被的啪啪作响的汁狂涌而出,再不留存体内,偏生随着他愈刺愈深、愈刺愈有力,那柔酥麻之处虽给刺的泉水猛溢,可无尽的体力却也随之而生,不住支持着她扭,承受愈发火热的刺冲击。

 “不过…我倒不会那样…好瑛儿…准备舒服吧…”一来希哥的话化掉了瑛姑心中的疑虑,二来身体里的药力渐渐发作,更重要的是瑛姑身心松弛之下,渐渐可以感应他的手段带来的影响,是这般强烈地洗涤着她,好像要让她的身心一寸寸地被转变,变的和以前再不一样了,不知不觉间希哥的动作愈发大了起来,每一下都似刺着了瑛姑感舒服的部位,令她的愉就像窗外的雨势般愈来愈大,愈来愈不可收拾。

 眼中虽仍泪水盈盈,可不只上被他的汁光水滑,肌肤也透出了火热的媚红光,在香汗的映衬下愈发人,瑛姑轻咬银牙,忍着已盈绕在喉中,不知何时要冲出口来的呻,忍着痛美足轻提,勾在他的后,好让幽谷大开,合着他的冲击。

 虽说这样的动作令破瓜的余威愈发强烈,但他所带来的快乐,却和痛楚不断竞争着瑛姑身体的主控权,渐渐地那快慢慢过了痛,令得瑛姑愈来愈是舒服,而希哥在她幽谷中的探索,似也找到了最重要的部位,不过具在那处厮磨几下,瑛姑已酥得心下开花,好像有股的滋味就要窜出。

 她虽知那是女体感子被希哥咬住的滋味,虽知若让希哥使出销魂无比的采补术,任自己功力再高,也吃不消他的手段,但既已破了身子,这等小事又算得什么?

 搂紧了身上的希哥,瑛姑只觉身子愈来愈热、愈来愈软,随着他在子处的探索,一缕缕的意不住搔在芳心深处,瑛姑只恨自己为何把功力修得这么高,关这么稳固,若早些崩溃身,那美滋味岂不教自己心花朵朵开?

 瑛姑花径的温暖密实使希哥在她子深处的得更大,头马眼进出时不停刮擦着花径柔壁,使瑛姑感觉全身酥麻,快连连,呻不断。

 终于瑛姑的尖叫达到了极点,并且将她人的双腿抬起来上了希哥的际,粉臂亦紧紧绕在希哥的际,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搐,下身花径内的壁更是夹住希哥火热滚烫的具,一阵难以言喻的收缩、紧夹之后,从她粉娇红的小深处出大片的爱,她达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高。 m.523U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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