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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三章 项梁横死 内乱突发
  秦二世二年,八月二十五

 曹兵进新郑,挽住各处要道,将新郑围困,只守不攻。

 九月二,李斯斩一事,传至新郑,新郑上下人心惶惶。曹遣使入城,李由怒而斩之,并道:“尔等以毒计害我全家,我李由岂能于你们干休。”遂下令严防死守,拒不归降。

 陈平听后苦笑:“想不到李由脾气如此之倔,是我疏忽了。”

 陈平用计在于用心,针对他人心里上的弱点施计。然而,他初来咋到,不知李由性格,因此这反间计有了一点瑕疵。

 曹笑道:“这有何妨?李由已被秦国背弃,再也得不到任何支助,纵然他再有本领也难逃败亡的命运…唉…只是可惜了一个将才。”

 张这时话道:“忠勇君!不如让属下一试?”

 “不行。”曹断然拒绝“决不能让你冒这危险。”

 “这不是冒险,而是属下有这个信心。”张脸上充了自信。

 “凭什么?”曹看这张,心中联想到了他的身世。年余相处,曹此刻已经渐渐相信张对他的忠心,但对于他的身世还是充了好奇。

 张没有说,曹也没有强迫,只是依稀察觉张是秦人,而且在秦国的地位不低。

 “其实李由我认识,他还是我的朋友。可以互性命地那一种!”张没有隐瞒。其实对于他地身份。他完全没有隐瞒曹之意。只是他不能说。尤其是在秦国未灭之前。说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。

 见曹还在犹豫。张道:“张不干没有把握地事情。即便说服不成。李由也不可能杀我。”

 “好吧。一切小心!此外…告诉李由…”曹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他若敢动你分毫。曹某便让新郑上下犬不留。”

 张领命而去。

 半个时辰后。新郑城门大开。张、李由两人并肩走出新郑来到曹营门口请降。

 正为张心忧地曹闻讯大喜过望。亲自外出接。

 李由中等身材,面黑微须。和张一起来到曹面前拜道:“李由愿献出新郑,率麾下八千青木卒归降忠勇君。”举止严正而刻板,仿佛木人一般。

 曹扶起李由,将他麾下八千青木卒拨还给他。转载自

 曹心知青木卒是跟随李由多年地劲旅,只听李由一人指挥。与其将他拆分。还不如继续让李由统领。这样还可以显现他的大度和诚心。

 李由那机械似的脸庞果然出感激之,青木卒跟随他十年有余,他也不忍就此放弃。

 李由高声道:“忠勇君如此信任末将,末将愿取中牟、荥,作为敬献之礼。”

 曹欣然同意。

 李由当即策马离去。

 曹笑着拉起张的手,赞赏道:“能收服李由,子秦功不可没。”

 张谦让道:“若非陈先生的离间之计,属下怎能说服李由。”

 陈平忙道:“哪敢跟张先生比功,只是陈平有些好奇,不知先生是如何说服李由的?”

 曹暗赞陈平识趣。这问题他也想问。只是张身份特殊,他不好询问。陈平此话显然是代他问的。

 张道:“其实也没有什么,李由是一个聪慧之人,他早知就算没有陈先生的离间之计,他们也难逃赵高的陷害。所以,并未真正将李斯之死。怪罪在我们身上。只是他不信任我们,怕我们夺其权,而不得重用,无法为父报仇。因而,不愿归降。我们本是至,我以性命当保忠勇君地为人,他自然深信不疑。”

 中牟、荥位于三川郡内,李由在三川郡当任了十年郡守,各地大小官员无不惧他三分。敬他三分。

 他兵至中牟城下。城守便开城归降。

 荥城守不降,但也因部下响应李由号召。发动叛杀了城守,献上了荥

 曹收编了中牟、荥的守兵,并且招募各地义军,兵力已近五万。大军直指雒,咸震动。

 雒便是洛,只要曹再破雒,兵锋便可指向关中要…函谷关。

 便在这时,一则在意料之中,确又在意料之外的消息传到了曹耳中。

 项梁兵败。

 九月三,项梁、章邯战于东平,章邯战败。

 九月六,项梁、章邯战于巨野,章邯战败。

 九月九,章邯退于甄城,项梁追之破之,章邯又败。

 九月十五,章邯退于定陶,项梁追之,中章邯埋伏,五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,项梁身中数箭,托孤于范增,并于九月十六,饮恨而终。

 显然,章邯瞧出项梁自大的落点,故意连败三阵,将项梁至定陶,歼之。

 得到这个消息的曹正准备出兵雒,张、张良、陈平、桓、李由等文臣武将,皆看向了曹

 “撤兵吧!”曹闭上了双眼,似乎很是不甘。

 九月十八,曹于荥退兵回到了翟。

 翟城外,曹看着张良多有不舍,叹道:“子房先生,究竟为何如此顽固!跟我回陈郡吧,曹某以师待之。”张良想起了刘邦地豁达大度,从谏如,再想起曹的智勇双全,求才若渴,长叹了一声“谢忠勇君好意,张良祖上五世韩相,实不能背弃家国。”

 “好吧!”曹再度叹了口气,张良话已至此,他除了表现出大度以外还能干些什么?“既然子房先生如此决绝,曹某也无力强求,这便去了。”他愤似得拍马而走。

 张良微微叹息。转身离去。

 没走几步,却听马蹄响起,张策马而来,行至近前,施礼道:“奉忠勇君之名,赠司徒千金,以谢近指导之恩,另送书简一扎,还请笑纳。”

 张良摇头苦笑。曹命张送来,分明是不给他拒绝的机会,犹豫片刻,接过曹的礼物,道:“子秦替我回谢忠勇君。”

 张默然点了点头。一脸可惜:“不能与司徒同朝为臣,实乃一大恨事。”

 张良沉默不语,打开了那书简,正是那夜曹给他看的那一扎。

 天下大势,分久必合,合久必分。

 望着那十二个刚劲有力的大字,张良惆然长叹:“父亲,孩儿应该如何抉择!”脑中再度浮现张平死前遗言:“为父有三恨。一恨,韩国不兴;二恨,暴秦不灭;三恨。为父无能。不能保家护国。此三恨不除,我张平此生死不瞑目!”

 他摇了摇头,策马向翟走去,那里是他国家韩国的都城。

 盱眙楚王宫殿。

 项梁战败的消息如秋风一样,很快传到了楚怀王熊心、以及正在攻打陈留地项羽、刘邦的耳中。

 项羽、刘邦见军心不稳,无心应战。只得与吕臣一起向东退守。

 吕臣驻军彭城东,项羽驻军彭城西,刘邦驻军砀。

 至于熊心,他不怒,反喜,独自躲在寝宫开怀大笑。

 他本来是一个放羊娃,大字不懂三个,年岁才不过十三,哪里知道其他?只觉得自己一直被项梁玩于股掌之上。心中恨透了项氏一伙人等。这项梁死地消息对他来说只是觉得出了一口恶气,畅快无比。

 便在这时。陈公、余老、卢公求见。

 陈公、余老、卢公三人乃楚国老臣,个个只忠于楚怀王,而不是项梁。

 三人见项梁一死,各自欣喜,一起来见楚怀王。

 陈公道:“怀王,项梁已死,项氏无主,正是怀王夺权之时。”

 此话正对熊心之意,他本就不愿任人摆布,高声问道:“陈公有何妙计?”

 余老自作聪明,捻须轻笑:“项羽小儿,威信不足,不足为惧,唯一可虑者,只有曹尔。我等已做商讨,怀王只须下令,便可大权在握。第一、迁都彭城。第二、夺项羽、吕臣之兵权。第三、封吕臣为司徒、吕臣之父吕青为令尹。第四、从义军中选出一位能人,对抗项羽、曹。第五,离间曹、项羽之间地关系。”

 熊心听得一头雾水,跟他讲政治等于是对牛弹琴。

 卢公耐心解释道:“第一、盱眙乃是项氏的据点,城中大多归附项氏,怀王想要成就大业必先离开盱眙而迁都彭城。”

 “第二、在我楚国内部,迫于项梁强大武力,所有人表面上臣服于项梁,但是在项梁手下郁郁不得志的也大有人在。项梁一死,项氏便会作鸟兽散,正是大王掌握兵权的时机,以此建立隶属于自己的强大军队。”

 “第三、司徒、令尹不过是两个虚职,没有实权,之所以封吕臣、吕青是为了分化项氏,将吕臣隔离在项氏之外,进一步拉拢吕臣、吕青,为大王所用。”

 “第四、项羽、曹乃兄弟尔,他们联合一起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,因而为了平衡,我们需要另一个人来压制他们。”

 听到这里,熊心脑中出现了一个人物,正是那个谦卑地跪在他马车前,向他问安的刘邦。

 “第五、为了防止项氏,再度掌权,离间曹、项羽之间必不可少。”

 卢公一字一句的分析着,大有指点天下的“气概。” M.523u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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